第(2/3)页 他所获得了的,也应是这份能力。 但,就如他早有所抱怨的,婴儿一样的内心,如何去填满、支配这份广袤的海洋?就算他拼命经历,努力淡然,想要在短短时间内完成这份凡物的百年积累,亦是痴心妄想。 “我想我明白了……” 武僧的瞳孔中闪过冰冷的光芒:“时光之道我没有研究,或许是本能在提醒我迷失于时光的危险……以及那天幕之后的恐怖存在。” “但我想,我还是有另一种选择的。真理,就算被干涉,也超然无比。” 当! 最后一声钟鸣回荡天际,久久不息。 无论是否准备完毕,但总之,先站起来、拿起凶器吧,敌人就在前方…… ………… 白帝看着面前的镜子,平静道:“啊,这就是你的选择么?” 无镜一如既往的淡泊:“镜当为鉴。” “不与我,坐于此位的白帝为敌?” “无意于此。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果然是你的作风。”白帝大笑,带着三分苦意:“孤……曾倾心于你。”我爱 “知。” 沉默着,接近五十岁的大叔身形佝偻了几分,意兴阑珊般挥了挥手:“孤对一张面具没兴趣……在后院,你知道的,那里放有答应你的糕点。” “……” 无镜没有摘下镜子面具,无声点头,一步踏入眼前的扭曲银涡之中。 待祂走后,白帝重整心绪,冰冷推算:“不是她。那么,老友,你会从何而来……” “陛下。”李公公笑得像个狐狸,悄无声息般从王座之后走了出来,“客人到了。” “别这么叫我,老友。”白帝审视着这位跟了自己数十年的侍者,白色的气流爆发,将祂震退,“你又不是他。” 名为李公公的躯壳被震开几分裂痕,它的双目逐渐流出黑泥,诡异的笑容撕裂了脸颊:“啊,陛下,您真是狠心啊。” 白帝不为所动,挥手制止了三百甲士,吩咐他们守在门前,白色气流形成大手压着李公公的躯壳:“逃了出来啊,怪物,或者说,神孽。” 黑泥一震,驱离白色的气流:“用这种下级力量对付我,莫非坐的久了,连如何战斗都忘记了?啊,是了,你的确是个冷漠的家伙。那些甲士可以在城中行动的吧?但你却将他们留在了殿前……” “收起你的诡计!”白帝不为所动,“海港那边一片平静,你这位总管想来已经安排它们进入这王都,若是分兵,才是下愚!” “倒也并非全然如此,那位长生小辈挖的地道倒也派上了几分用场。” 黑泥有些狼狈地躲开看似无害的白气,一步一步退到金殿大门的位置,随后溃散为大量的丝线,穿过三百甲士的封锁落入宫门之前,融化一般渗入地面…… 白帝只是注视,依旧不动,似乎这王座让他不愿离去、不愿起身。 “先辈的老友,无之神……唉……” 白帝漠然,缓缓取出一把不起眼的古老之剑,它毫无特点,没有强烈的灵光,一直作为穹顶的装饰之一,唯一的特殊就是它恰好唯一皇座的正上方。在此之前,甚至无人得知这东西能取下来。 第(2/3)页